說得實在是非常好,中國大陸「牛人」真的很多。不過關於量子與粒子的部分,還是有些重要的問題點值得再探討。

現代物理學上,微觀理論跟宏觀理論格格不入的矛盾在於,必須以機率表述不確定性的粒子,如何到了巨觀世界,同樣東西竟變成了確定性呈現了呢?

我們知道「觀測」行為,就是這當中的關鍵要素。而觀測行為背後指向,則當然與「意識」有關。要找大一統理論,這自是最不可遺漏的一塊。

一,「#觀測」與「#意識」:

科學是否該質疑或迴避討論「意識」的物理角色問題?量子力學本身已回答了這個問題。測量是否不等於觀察(看)?「愛因斯坦的月」、「薛丁格的貓」也已說明了這個問題。

事實上「測量」(透過看或是其他感測方式)只是工具手段,背後的觀測者方是根源,例如蓋格計數器本身亦僅是一堆粒子的組成物,它們可以令光子波函數塌縮,則誰又來讓它們的物質波函數塌縮呢?這亦是作者自己提出的疑問。

你無法直接看到光子,但透過檢測器與感官傳遞可以告訴你粒子的動能、位置等相關信息,「量子資訊」與「觀測源」的交織作用才是塌縮過程的關鍵。

二,「#基本力?」:

討論了一個世紀的「薛丁格的貓」思想實驗至今仍引無數討論與激辯,微觀到巨觀的不確定性「界線」到底在哪?是最難回答的部分。

既然「看」是我們的天然感測手段,如果沒有其他更精細輔助檢測工具,那麼「看得到」的物質具確定性,「看不到」的物質層次就不受作用而呈疊加態,顯然可以是上述界線問題的合理解釋。

我們知道粒子會受基本「力」所作用,所以電子會被限定在能階上運行,而質子與中子則被綁在原子核範圍(「色動禁錮」),唯即使再強的力也阻止不了「穿隧」這樣的機率性行為(仍有不確定信息未受規範)。

那麼同樣可致波函數塌縮的「觀測」所傳遞的,理應也是一種可與粒子交互作用(甚或定義)的「力」,抑或是類似特質的「未知」基本物理現象。

只不過強力、電磁力約束的,是粒子有限面向的量子特徵(例如原子上的電子仍是一個機率面),而與意識有關的此未知基本力約束的,是全面精確的量子信息。(又或許就連四大基本力本身,也都跟意識特殊力有關。)

三,「#薛丁格的貓」:

去年自己提出的看法,認為這或許僅是一個層級謬誤而已。宏觀狀態可以規範微觀粒子的總體行為傾向,例如不連續磁場實驗中,粒子自旋退相干的分化角度是隨受測量儀器角度而定,在巨觀的混沌效應中也是如此,在生物學的隱性基因結構中還是如此。

根據前兩點所述,當測量衰變粒子的計數器被設定好之後,我們的所及探測能力就來到了量子尺度,粒子衰變的機率事實上也早已因此塌縮。

這是因為包含計數器在內,可以「看」到的宏觀面的箱子裡所有設置已因我們而確定,並沒有留給一如雙縫實驗初始開給光子相干繞射的「自由度」空間,箱子開不開已不是問題。一旦連微觀尺度的測量都確定了,那機率波當然只剩塌縮一途。

所以放那隻貓的人(薛丁格?)如果沒先被毒死,他的貓就死不了。哇啦。

四,「#因果律」與「#不確定性」:

另一個困擾愛因斯坦的問題,糾纏粒子的測量塌縮纏結,其「超光速」同步性違反了相對論的「定域性」限制,也就是違反了因果律,這點就連法王達賴喇嘛也提出質疑。

實際上既是量子纏結,即已排除「時空」變量,在宇宙總體本為一源的他依相連性下,跳耀影響並非資訊的無由消失或無由突現(如「霍金輻射」的散逸同樣無違相對論),系統論上並不違背宏觀的因果律。

就這點,描述不完備的,反倒可能是相對論。

五,「#猜想問題」:

宇宙存在「宇稱不守恆」、「自發對稱性破缺」、「不守恆能量瞬時生滅」等現象,展示的是否是隱含系統層級差異所致?如「全域規範場」與「局域規範場」的相對關係?

「對稱性」如果是一個層級變動性的問題,則亦意味宇宙體系的縱向多維度應是必然的(相對於弦論的11個橫向維度),這個上下次系統的相對關係,或許即是「大爆炸論」(抑或大收縮?)生滅問題的解釋。

粒子是場,希格斯場賦予粒子質量,共同複合粒子信息,粒子自旋,含不確定性角動量,不確定性在量子場內存在,因確定性測量而現分立分立,即為分立前設所定義。

總的來看,宇宙上下縱橫、自巨至微,分而合、合而分,是混亂中的不變循環。宇宙是場,宇宙即粒子,是以分為確定與不確定性,實與虛、秩序與無序,衍生萬物,吾即是宇宙,宇宙亦是我們,本為一體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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